推薦序
人生在世,有許多解不開的謎團,讓古今中外的智者搔盡白髮,拈斷鬍鬚,仍不得其解。這些謎團包括:宇宙的起源、生命的起源和終極的歸宿、活這一輩子究竟所為何來等。
在現代這個物質科學昌盛的時代,知識分子普遍的認為,人生只有這麼一世,沒有什麼輪迴,更沒有因果報應。於是大家可以任意妄行,「只要我喜歡,有什麼不可以。」成了口頭禪。任意的結果就是這個社會的次序就越來越亂。人們在身心靈三方面也就益加動盪不安。這樣的態度只是在迴避上述的問題。物質科學並沒有能力去回答上述各項有關的問題。
迴避問題,並不代表那些問題或謎團就不見了。那些自古以來解不開的謎團依舊存在,依舊在影響著我們日常生活。唯有我們擺脫物質科學的限制,打開心扉,承認「物質」之外,還有「能量」、「信息」和「心智」等層面,共同構成每一個生命體。物質層面相當於電腦的硬體設備。能量相當於電腦的電力供應。信息相當於電腦的各種程式。心智就是那個能夠讓電腦發揮各種作用的使用者。
對應在人身上時,物質就是這個肉體,能量就是我們每天吃下去的食物所轉化出來的體力。信息就是意識和潛意識所有的記憶。心智就是那個真正的「本我」,或者說是「本來面目」。這四個層面合起來,才成為一個完整的「我」這個生命體。
要探究「信息」和「心智」這兩個層面,就不能沿用現代物質科學的方法,必需改用其他的方法。「催眠」就是其中一種有效的工具。可以把深埋在潛意識某一層中的生命信息清理出來。其實,禪修也可以做到。只是曠日費時而已。催眠是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,把深藏的信息清理出來。
我自己也曾受惠於催眠。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任職二十五年期間,幾乎都處在上呼吸道過敏的狀態,西醫就給退熱止痛劑、抗過敏劑,或抗生素。只差沒有用到類固醇。過敏現象依舊,後期的十年又加上劇烈的咳嗽。喉嚨和右肺非常的癢,一定要用力的咳,方才可以搔到癢處,稍為舒服一些。東吳大學的陳國鎮教授教我服用中藥,效果比西藥好,症狀得以減輕,可是不能根治。過不久,又犯。當時在花蓮玉里醫院工作的王悟師醫師見我咳得那麼嚴重,就建議我試試催眠,也許會有一些幫助。
在第二次催眠的時候,看到我以前的生命形態。我曾穿著紅色的外套在阿爾卑詩山滑雪。我當過唐代的高官,可是身邊沒有親信、妻妾、僮僕隨侍左右。我當過很懶的和尚。一輩子只會作早晚課、唸《心經》、《金剛經》和《大悲咒》。也做過日本的「大臣」,有「醒掌天下權,醉臥美人膝」的氣概。這些景像都跟我的咳嗽無關。可是等到出現一個古代戰爭場面的時候,我的身體就出現非常激烈的反應。在箭林彈雨、烽火滿天的場景中,我是一名孩子,拚命的奔逃,等到脫離戰火圈之後,氣喘吁吁不停的說:「安全了,有命了。」那時候,只覺右肺突然輕鬆起來,咳嗽就慢慢的停止下來,伴隨的喘息也跟著停了下來。
後來,王醫師又再幫我做了三次催眠,有一次一直進不去,眼前只是出現小小的亮點,一閃即逝。有一次看到我是苗疆的女孩,頭帶非常漂亮的銀質髮飾,在廣場中跳舞。也有一世是在雲南的山上從事山田燒墾。也和一群小鬼在打群架,肚子被狠狠的揍了幾拳,痛得倒在地上。這些景像是我會進入臺灣大學考古人類學系就讀的生命背景。在考古人類學系,有許多課是跟雲南、貴州和臺灣山地民族有關。我也在臺灣南部的山地部落做過半年的調查工作。催眠中看到的一些場景,和我在高雄、屏東山地所看到過的場景,非常相似。
看完云釩的《輪迴業力法則》的初稿,勾起我許多回憶和想法。雖然也在教生命學,那只是在現在科學的大架構之下,講一些看起來不會讓人覺得太離經叛道的課,距離探索真正的生命真諦,還有很大的距離。很羨慕,也很欽佩廖云釩可以不陷在科學的大架構中,忠實的把她從事催眠工作所得的一些心得寫下來,告訴世人,人生的真相究竟為何。這是一件無量的功德。在新書出版之際,應邀饒作數言,以為祝賀之忱。
宋光宇 佛光大學生命學所教授